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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长得像个杀猪的 其实我是写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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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不拆不逆 良堂底線·

「焦涛」自戏

#闲暇时间撸的不算自戏的自戏#
#注 这不是傅焦 这不是傅焦 这不是傅焦#
#cp党自重#
#由于么有余儿的出现所以就不打焦余tag叻#
「祝 阅读愉快」

如果要排列有生之年最难忘的事件,窒息而死应该是榜首吧。

即绝望又恐怖,即恐怖又不甘,即不甘又无力,即无力又不得不接受。

出口和入口都被柔滑冰冷的塑料表层堵死,从肺里窜起的湿气掠过呼吸道席卷着微微的血腥味儿自快速扩张的鼻翼喷涌而出,瞬间氤氲了眼前的一切。身体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被雾化了的思绪在措不及防间颠覆了求生的欲望以一种不可逆转的速度穿梭时间的光年悠悠的坠到了第一次见到傅哥时的场景。

那是一个只下过一场雪的冬天,萧条里裹挟着无望的寒冷,城市浮着一层被燃尽鞭炮煮熟后的呛人微香,加上早晨的湿气,“咵嗒咵嗒”的,踩上去都是“咵嗒咵嗒”的声音,脚底复制出完整的残红。

大年初一。

身上唯一可以挡风的是一件过膝米黄色长衫和一条脏的分辨不出颜色的藏青色单裤。

赤脚。

以这样一副流浪儿的尊容出现在这条繁华街道上,厌恶与冷漠是不可避免的,同情心这种带着温暖人情味儿的东西也不敢奢求。

只可惜未进食太久,身上唯一一点与年纪不符的戾气也被饥饿感夺走,甚至萌生不出一点儿活下去的希望。

而傅哥,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高大硬朗的身影犹如一道从天而降的神袛。

他的左手是天涯,右手是海角,眼睛是宇宙,勾起的唇瓣间是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于是神袛在一抬头一低头的罅隙里说了话:“小子,跟我混怎么样?”

直到很多年后,依然觉得那微微上翘的话尾是天堂传来的福音,一声一声的敲击着彼时无比渴求温暖的内心。

而那个不明所以但激动万分的点头最终消散在突如其来的大雪中,那场雪下了,落了,人间依然是人间,只不过从此多了一个心狠手辣沉默寡言的狠角色罢了。

回忆的丝线在回归的过程中被粘腻的网紧紧禁锢在了怀中,于是用触角试探着同流合污,被疲惫的大手灵活的织成了一张更加庞大更加密不透风的网。最终永久的飘散在时间昏昏沉沉的隧道中,成为了没有抵达的存在。

手指脚趾想要发力,但大脑隔着什么阻碍了信号的传递,大脑说,它不想挣扎了。

它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来,躺在白色半透明的,带着褶皱与湿气的塑料网上。

于是所有的不甘与冤屈从渐渐停止诉说的指尖尽数散去,带着默片般安静的嘶吼,将一切化作荒原上默不作声的岩石,在白皑皑的天光下,解脱的听着大风呼啸而去。

然后。

世界归零,魂飞魄散。

——傅哥,没有力气了。
——嗯,我知道。
——我能躺一下么。
——好。

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END-

「死亡加农应该zhei几天就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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